生命无法承受之轻（3）
下一章绝对就结束了 真的
“please，Nat。这个笑话不好笑。”
“心灵的平静不应该建立在谎言之上。”Natasha走近Clint拉起他的右手，血红的印记，红的刺目。“我现在明白了，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明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谢谢你，Nat。”
Clint最后还是拒绝了Nat帮她寻找冬兵的要求，他希望自己可以把退休的日子过得平静一些，Clint让自己专心于房子的改造，闲下来的时候帮劳拉照顾孩子，一切都很正常，过着正常人的平凡的生活，直到一个人敲开了他家的门。
Clint看着来人，他不知道是应该给他一拳还是给他一个拥抱。
“Hawkeye，队长需要帮助。”
当然，当然只有队长。为了他你都可以死而复生了，不是么？
“我很抱歉，Clint。但你知道规矩。”
Clint在劳拉的尖叫声中跑到厨房暗格里拿出了自己的弓，在他阴沉着脸开始给箭矢安装箭头之后，来人终于开了口道歉。
“神盾局都没了你跟我讲神盾的规矩？”Clint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放下弓箭，他死死的盯着Coulson，即像是在辨别对方的真假，又像是通过手里的弓箭让自己又真实的感觉，让自己相信这个早已死去的人确实还活着。
“你好，劳拉。”Couslon看着一脸惊恐的劳拉紧紧的抱着两个孩子站在一旁：“我能和Clint单独谈谈么？”
两个男人一同目视劳拉带着孩子消失在楼梯转弯处。
Coulson看着Clint笑了：“谁说神盾局没了？那些被九头蛇渗透了的部分只是被舍弃了。”
“What？！”Clint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在他记忆力不会笑的人露出的笑脸：“你的意思是神盾还在？那就说明我也是被舍弃的部分？复仇者也是被舍弃的部分？”
“不。Fury一直都想要你们独立出去。从他知道神盾局有问题之后，不，在卡特特工知道神盾局内部有问题之后。保留纯粹的神盾局的力量一直在偷偷进行，Clint，复仇者应该是独立的。”
“你都说了复仇者是独立的，协议的事你却要插手？为了你的队长死而复生？！”
“Mrs. Stark想要通过政治手段暂时应付世界安全委员会这件事根本不可取。”
“Phil？!”
“作为神盾局的现任局长，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持复仇者的中立地位，复仇者联盟不应该成为一个隶属世界安全委员会监督下的组织，看看他们曾经做了什么？！皮尔斯！纽约扔核弹！洞察计划！索克维亚协议!你会签么？Clint，你会签么？把你的家人孩子暴露在你不相信的人前面，把你的弱点暴露在一个庞大的势力面前，你会签么？”
Clint看着Couslon的脸，多年不见时光在彼此的脸上都刻下了痕迹，以前并肩作战的经历的浮现在眼前，被Loki控制的记忆还是那么清晰，Clint放下了弓箭，他欠这个男人一条命。
“不，我不会。但我已经退休了，你忘了么，Agent Couslon，不，Couslon局长。我已经不是一个复仇者了，我拒绝你以神盾的名义召集我？我可以拒绝你的召集，我是神盾舍弃的那部分不是么？”
“Wanda被软禁在复仇者新基地里面，队长需要她，队长需要你。”
“我拒绝，我退休了。”
“队长能找到的帮手只有你跟Wanda，神盾局现在没有办法站出来支持队长。”
“我欠你的，Phil。但是不应该还给队长。”
“你不欠我，是我们都欠Wanda的。她不应该承受指责，我们都明白，那场爆炸不是她的错，我们不是神，我们没有办法保护所有人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Clint忍不住握紧了右手，那块属于Pietro的灵魂碎片开始骚动着，右手上的灵魂印记在听到Wanda的名字后开始发热。
“Fury救活我的药剂只有一支，原本是要留给复仇者的。”
“？！”Clint的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下去了，“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被Loki控制，你就不会死，而那支药剂就可以，可以？”
“可以救Pietro，所以说是我们欠Wanda的。Clint，不全是你的错，我当时不应该试图自己去阻止Loki，是我们一起欠下的。”
“你只是个普通人，Phil，你在尽责！”
“所以收起你的自责，你也只是个普通人，Clint！”
两个人死死的盯着对方，粗重的呼吸弥漫着，电话铃声响了。
Clint接起了电话：“你好，Barton家。”
“Cap？”Clint歪头看向Couslon，对方对他摇了摇头，表示不要提到自己。
“没有，就我自己，你说什么事？”
“没关系，你不用不好意思,Cap。我愿意帮助你，我会先去找Wanda然后再去找Sam说的那个人。”
“不用道歉，我正好忙完了房子的事正闲着呢。我知道，我知道你不想把复仇者交给别人，我知道，我明白你，我也有要保护的人，有必须要尽的职责。”
“行，Sam，等下，我找根笔记一下，Scott Lang，地址是.....好的，好，行，集合点，好的，知道了，晚点见。”
Clint撂了电话，看了一眼自己记录下的地址，又转过头看向Couslon：“所以？”
“神盾句现在没有能力走到前面。”
“你其实知道，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真的拒绝队长，只要他提到Wanda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只是想出现在这里，虽然现在我还不能跟你们一起战斗，但是很快，相信我，很快，我会让神盾局重新回归到民众视野当中，我会，Clint。”
“我在问你为什么来？不要闪烁其词，Phil!”
“我们与九头蛇一直没有停止对抗，他们藏在暗处，要找出他们，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站在明处。”
“Phil Couslon！”
Couslon走上前，握住了Clint的右手，看着上面的印记，抬眼看着Clint的眼睛说道：“我们是朋友，Clint，无关神盾，无关队长，我只是想要你停止关于对我的那份愧疚，你有必须要保护的人，有要背负的，而所有的这些里面不应该有我的死亡。”
Clint拿着装备跟劳拉和三个孩子吻别后跟着Couslon上了昆式战斗机，劳拉没有阻止他，她只是悲伤的看着他，叮嘱他小心一些，这些日子她一直都这副表情看着他，从看见他掌心的灵魂链接印记之后，在Natacha拜访之后，在看到Couslon之后，一直都一副悲伤的样子。Clint不想知道这副悲伤的表情背后代表着什么，他在昆式上闭目养神调整着自己的状态。
“你需要这些。”Couslon拿出一套新的制服给Clint，出乎意料的合身。
“你不能真的穿着Tshirt上战场不是么？”Couslon边帮Clint整理制服边笑着解释到：“别看长得像训练服，这可是集合了神盾许多新技术，相信我不比Stark给你做的那套长版的差。”
“................”Clint看着Couslon思考了一会才说道：“Nat说她取回了她的记忆，是从你手里么？”
“是的。”Couslon没有隐瞒：“当时对她下记忆锁的时候，对她下了点心理暗示，会让她效忠神盾局，就是对她原本的信仰做了一点点修改，她拿回那部分密码之后就会完全解除了。其实解不解除都已经没有意义了，她恢复了全部记忆，那点暗示早就对她没有影响了。”
“她说我也有记忆锁。”
“对。”Couslon终于帮Clint绑好了最后一根绑带：“你的记忆保管员是我。”
Clint没有要求恢复记忆，他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，那部分被他锁起来的记忆是关于他的灵魂印记和他的家庭，他记得，不，是他的记忆一直告诉他，他的灵魂伴侣死了，直到他松开Pietro的手才知道那份记忆是假的，失去灵魂伴侣的疼痛比记忆里的要疼太多太多了。
他不想知道，毕竟Pietro已经死了，不论之前的记忆是什么，他的灵魂伴侣已经死了，死在他面前，死于救他。
Clint带Wanda离开了复仇者大厦，半绑架了Scott，坐着神盾提供的飞机偷渡到欧洲，然后机场打群架，他心中的压抑一直没有得到缓解，他知道他对Tony说的话过分了些，但是没办法，他就是生气Tony把他们交给了罗斯，一切都只是复仇者的内部矛盾，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环境，让他忍不住思考，忍不住找出他记忆的错误点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想起一切。
队长来的时候比起Sam的兴奋，Clint很淡定，他抱着被注射了镇定剂的Wanda走上了神盾的昆式，拒绝了队长的邀请，他只是要求队长好好照顾Wanda，然后随着昆式回去了神盾新的基地。有些时候有些问题他不得不面对，Nat是怎么说的来着？
心灵的平静不应该建立在谎言之上。
Clint毫无意外在神盾看到了Nat，对于看到劳拉也不是特别吃惊，他看着跟劳拉手牵手站在一起的金发女子，就知道谎言终有被揭穿的一天。
“你好，Hawkeye。我是仿生鸟，Barbara Morse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TBC